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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是說最近看了立野真琴老師的《無法戀愛的選拔組》,突然覺得有某種程度的類似呀...
感覺很妙

在每個地方都要祈禱一下新工作順利。
文章也快發完了,然後我的迅猛龍也還沒畫完...再不畫梗都涼了
不太喜歡留很多坑的感覺啊(遠目)

奇怪的鑽A推理文第二篇,前篇+設定在此(點我)
再強調一次設定滿重要的,所以...還請再看一下。
*本篇 H 場景有,進入注意*

以下。

Disorder Chp. II

 

   那天,關上門後,他望著他,許久。

    「…怎麼了?」

    並沒有理會他的提問,倉持伸手摘下他的眼鏡,直接貼上御幸的唇瓣。乾澀、紋理交織的磨擦感掠過兩人的心,挑起了某些潛藏在深處的原始情絮。慢慢軟化,慢慢分不清彼此,與他交纏的舌翻攪著滾燙的液體,逐漸溢出,滴落在嘴邊、胸前、和昂揚著的那裡。

    他忙著回應,之中抓了空隙再問了他一次,但仍舊沒有得到答案。遊戲自動開始,他像過場動畫中的人物那樣被逼著開展劇情,雖然不同以往,卻也沒有不悅。

    他想要的,他能給。

    敞開的雙腿是種邀請,一開始還有所保留,熟悉後的現在已經不需要再有什麼顧慮,因為這就是他所貪求著的。口中還殘留著他的氣味,唾液劃出纖細銀絲網住身軀,在陰暗的洞口處堆積成池,然後順勢滑入。推進、撐開,一步一步的來,在拓墾的同時不忘上方晃動著的性器,以厚實的手掌包覆摩擦,讓荷爾蒙的氣味更加猛烈。

   「……嗯啊………」

    他努力撐起上半身,看著他,眼角掛著淚珠。

    這種節奏太慢了。

    雖然明白他想說的,但倉持只是舔了舔唇邊殘留的那些乳白,勾起嘴角。他將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抽離,而後扶著御幸已繃緊太久的背,並抓著腳踝將他拉向自己。

    「─啊…………」

    只一瞬的痛處,即便是痛也甘願,因為接著的是無邊無際的喜樂。

    「你喜歡這樣吧。」

    他湊到他耳邊,輕笑,然後開始動作。

    緊實的腰嵌梏於對方的掌中,粗糙的觸感光是撫過就能引出無限情慾,此時加速著自己的身體做出上下律動,吞進,又吐出。他緊抱住眼前的人,誠實的反應出不想停止的心,讓那人的灼熱釘進自己最敏感的點,唯有這個姿勢、這個角度才能真正讓自己瘋狂。

    在肌膚相貼的過程,不知為何昨天聽到的、那人的過去突然出現在思緒中。身體搖晃著,而視線的高度停留在那扇被百葉幾乎完全阻擋的窗,縫隙中投射進來的白光打在飛舞的灰塵上,如同那幾百個他曾經走過的雪夜。

    啊啊,那種不被任何人接受、孤身一人的感覺嗎。

    御幸發出嘆息,眼神飄渺,放任堅挺的分身吐出積蓄著的慾望,一滴不留。

    及時的高潮掩蓋住不同調的思緒,將倉持的注意力固定在自己那副散發誘人氣味的緋紅軀體,並在溫熱且潮濕的後庭內持續抽插。再次到達極限之前的那陣顫抖又讓他失神,得到滿足而狂喜的肉體與心靈,腦海中閃過的卻是那人如凍雪般的冰冷眼神。

    身心都被刺激到深處,那個瞬間他緊緊攫住他的分身,就如他環住他的腰般密不可分。

    在最後的呼聲消失後很久,兩人的喘息依舊。每一次的呼吸都再再提高房間內的溫度,他也累得想要就此入眠。意識消散之前御幸注意到自己與他之間仍然有所連結,伸出手想對他說、或者問他為何不退出,發出聲音前便早一步被倉持堵上。

    「………………」

    雙唇被攫住,他只來得及多看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能說出口,便在對方異常輕柔的吻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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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接近夏天,球隊感受到的壓力也就越大。那個日期就像學校作業的交件時間,即使有充分的時間做準備,最後到底能拿幾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運氣成分。

    但如果運氣這種東西是最後成果的決定因子,青道得到的分數應該不算高吧。

    期待的新生群內出了兩個特質迥異的投手,好不容易熬了三年的王牌也有了自覺,正好讓投手群的實力能夠更加接近本來就超乎水平的打者們。那是他們精心準備的報告,卻在交卷前的最後一刻出了差錯。

    那天的事件讓御幸想起一年前的事,那時的他感受並不太深,還沒來得及猜中到底為何景仰著的那人會變得如此無神,教練就在公開場合中將他拉入先發陣容。知道前因後果的人的反應與同屆的其他人就是有差,他雖然憤怒,也沒有說過什麼澄清的話。他就這樣跟著球隊,跟著學長,跟著王牌,也跟著黯然離開準決賽後的球場。

    如今升上一階,過了一年,雖然並不領著隊長的頭銜,但最重要的投手群們變成在他的掌控之中。少了一些,多了另一些,手牌交換著,湊出能與黑桃二匹敵的同花順或許不遠了。

    也因為付出了成本,自己占了一部分的籌碼,才會覺得意外被擊落的那張黑桃K,很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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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幸(4)

 

    「真是的…那傢伙跑哪去了…」

    從球場到牛棚,御幸張望著,但沒能發現那人的身影,倒是彷彿想與烈日匹敵的澤村依舊元氣十足的纏著自己。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怎麼也趕不走,正不知該從什麼方面開始念起這個投打跑守沒一個上得了檯面的菜鳥,克里斯的適時出現轉移了澤村的注意力,御幸也趁這個空檔溜進牛棚旁的小巷中。他放慢腳步,然後在用具室前站定,喘了口氣。

    「…呼…」

    即便被屋簷的陰影遮蓋,異常氣候的威力還是漫天而來。倚著牆的Tombo因為熱氣而扭曲,御幸拿下眼鏡揉了揉眼,確定不是自己視力的問題。他呼了口氣,拉著胸口的制服搧了搧。

    (好熱……)

    他不是一個會逃避練習的人,雖然對於投球以外的事不會主動參與,但必須要有自覺,背負起其他沒能拿到背號的社員總合的責任。這點他應該知道,從上次指甲斷裂的事就看得出來吧,那是教練要告訴他的真正事情。

    御幸盯著眼前灰黑色的牆面,想起兩人之間這些日子以來幾乎養成一種習慣的夜間練習,皺起眉頭。

    我太縱容他了嗎。

    是不是太天真了,御幸一也。

    「…………」

    …對了。

    與他的對話的內容閃過腦海,御幸重新邁開步伐,繞過一旁的用具室,推開重量訓練室的大門。

 

御幸(5)

 

    卡嚓,樞紐轉動的聲響,推開門後接著的是撲面而來的涼意,更加令人確信這裡對他來說是個再舒適也不過的地方。

    「…………」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大剌剌就這麼睡到打呼的學弟進入自己的視線時,御幸還是忍不住緊握拳頭。剛剛想到的某人應該有自覺的那些評語還好沒有其他人聽到,不然就等著再被取笑吧。暑氣什麼的雖然在室內已經降低很多,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打哈哈是其次,該練習的時候偷懶就是無法原諒的事了。

    背負著的東西就是不同。果然太天真了。他深吸一口氣。

    「降──」

    『能夠跟學長搭檔投球,我真的很高興。』

    話甫出口便凍結在空中,被那人曾說過的打斷。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記下了練球時的每一段對話,是因為也不多的關係吧。

    「…………」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朝著他在的方向走去。

    『嗯?什麼意思?』

    『…很久,沒有人接我的球了…』

    只有幾步路的距離但走得很慢,御幸直望著那人,一邊回想著。在那之後以一貫隨和的口氣回開他玩笑,什麼跟自己一樣個性惡劣之類的,不過那人緊繃著臉再也不開口,甚至好不容易稍稍有點進展的話題又整個鎖起,逽大的室內練習場只聽得見一次一次,球與手套的碰撞聲。

    他俯視著睡得舒適的他,比別人更加白透的膚色。如果國中時期也在球場上奮鬥過的話應該不會是這樣,這也就是從來沒有人知道北海道的小鎮中藏了個如此厲害的投手的原因吧。

    棒球並非一個人就玩得起來的運動,也沒有人希望他抱著這樣的心態站上投手丘。或許曾經對著團隊報有希望,但最終沒能發光發熱。他有那個才能,但他需要另一個能接住他的球的人。

    低下身,坐在他旁邊。突然不急著叫醒,就這麼默默的看著。

    …或許我們都背負著很沉重的東西吧,只是品項不同罷了。

    但是現在…

    「…我們…需要你……」

    喃喃念著的同時伸出手,輕挑了挑額前柔軟的黑髮,順著弧度劃過稜角分明的臉龐,然後不經意的,在微張的唇瓣上停留。

    「…………」

    (怎麼………)

    明瞭自己的動作所以從心底發出疑問,但身體沒有停下的打算,自己將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縮越短。被什麼抓住、吸引住,然後慢慢掉進黑洞的中央,那人的重力影響著自己,但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是為什麼─

 

    「──喂、御幸!」

 

倉持(4)

 

    團隊訓練結束時他還在,因為那個室友兼笨蛋的一年級的嚷嚷聲實在太好認了,很容易抓住每個人的目光,無論是否帶有殺氣。也因此,被他纏著的人當然就順勢映入眼簾。

    等到後來教練找了克里斯和宮內要討論投手配置,當然少不了現任當家捕手的參與。大家都覺得他要不在牛棚要不在球場,但找了半天連個影子也沒看見。

    所以倉持自告奮勇說要去找他。而小湊知道他其實注意到了更多。

    最後他停在重訓室半掩的門前,望見的場景卻讓自己久久無法反應。立刻、馬上,心中警鈴大作,該喊出口的卻如鯁在喉。

    『很受歡迎呢。』

    他知道,所以才會犧牲自己的練習時間當這個不干自己的事的跑腿,因為消失在場上的不只御幸一人。該說沒預料到嗎,其實就是預料到了才會採取行動吧。

    他嘖了一聲,在御幸閉上眼前大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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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倉持…………」

    隊友靠在門邊,一手比向外頭。「教練在找你,要討論投手陣的事。」

    「…我知道了。」

    站起身的御幸仍不忘丟了個憤怒的眼神給還一臉迷糊的人。「練習中躲在這裡睡覺。你會不會太過份了點。」

    「………………」

    也不理會對方的反應,御幸轉身走向門口。如果傳話的是別人他會跟他道謝,但御幸只是默默與倉持擦身而過,連眼神也沒有對上。

    晃眼而過的表情並非對待降谷的怒意。填上的,是愧疚。

    倉持聽著腳步聲在身後遠去,一面想著人在什麼時後會出現愧疚的表情。等到注意到時那個太過顯眼的學弟已經停留在自己眼前不知多久。

    然後,彷彿某種誇耀的口吻,更多的是宣戰。

   

    「不要妨礙我。『學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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