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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 同人, 花藤。

在這邊要說的是,這篇其實是由動畫才有的湘北vs翔陽陵南聯隊所衍伸出來的。在我心中的設定,花形本來就是個比較多愁善感的人,加上他在翔陽是一個追隨者,眼前看到的那個人總是身為在自己之上的領導者。所以在比賽前、中、後,才會有那樣的疑慮產生,最後導致悲傷。

希望能把自己的感覺,藉由言語讓看完文章的讀者們能夠感受到與我相似的感受。





Card Game Player 三之一

Back Sight

 

有時候會覺得說,我們對於他好像是種累贅。

看著他的背影和可可色的頭髮,看不到的是壓在肩上的重擔。

於是我沒辦法向他坦白。

 

 

     比賽終了。雖然不是正式的比賽,但是輸球總是會令人難過。彥一熱淚盈眶的原因就在他目光所及的終點,魚住心滿意足的笑容說明了一切。跟池上握了手,回過頭看著他撥了撥原本已經沒什麼規律的福田的髮型,後者厭惡似的阻擋,被迫下場的氣似乎也消了一些。

     陵南的人都滿看得開的嘛!花形笑著。

     仙道掛著毛巾一邊補充運動飲料,打了聲招呼還是看不出來他有可惜的感覺,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看到他主動攔下漂然路過的流川兩人以極低的音頻看似在說些什麼,倒是挺愉快的,看見兩人嘴角勾起微笑的花形在心裡偷偷的想。

     他不自覺咬著水壺的吸管,彷彿是一種安撫心境的動作。右邊長谷川正在跟三井聊著,輕鬆的氣氛很難想像不久前他們還是戰場上的死對頭。我們家長谷川的學習能力可是很強的,三井你可別說太多啊!加入他們的話題的念頭一瞬間湧出又消失,將自己目光抓走的,是另一邊正在跟宮城說話的藤真。

     呼出感嘆,連自己都沒發覺。

    
        哪裡不對?現在,與之前。

    
        自己站著的位子永遠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所以已經很習慣在他身後,追逐。

        有時就算不回頭,他在哪裡,自己永遠心知肚明。

     也忘記是什麼時候開始,練出這種背後長眼睛的能力。不過,應該只限於他吧!

     然後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點,不知不覺他擔起了太多東西。沒有人想去解決、也沒有人發現,除了自己的確看到,本來就已經矮自己半個頭的他,似乎被什麼東西壓得更低。

     但他總是撐起笑容,為我們打氣;總是在背後推著我們,說著再進一球、好好防守這種,只有我們能夠體會的、激勵的話。

     總是如此,一種讓人覺得會永遠下去的,總是如此。

 

     其實我不確定自己想不想要繼續打球,想不想要參加冬季預選賽。只是很自然的跟著你走,到湘北去打聲招呼,看看那個自稱天才的超級大白痴有沒有那麼一點進步,至少到某個不會丟神奈川顏面的實力。然後說要打比賽,其實晚上我們自己還有練習,你應該沒有忘記。

     然後你說,就打一場,應該很有趣吧!你笑著。

     現在想想,你在期待什麼呢?你沒有等待我的回應,就踏進了體育館。長谷川追隨著你的腳步也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回頭望著我,一臉疑惑。
 
        其實大家都是,跟著你的腳步。
  
        然後我理所當然的站在理所當然的位置上,不過身邊站著的不是高野,而是陵南的魚住。
  
        比賽開始之前,你眨著眼,自信的光芒奪目。從敗給湘北以後,我第一次看到你又露出了這種眼神。之前,只有在對上海南時,你才會有那種活耀的神采。
 


    「看著我,就像往常一樣。」

     
     你念著我的名,抬起頭對著我輕聲的說。




     你怎麼可以那麼有自信呢?在湘北領先了三球而我們還沒開張時,我不禁這樣想著。
 
        你沒有回頭,就如往常一樣。但我說的往常,是指這三年來一起練球的翔陽。魚住與高野的腳步、池上與永野的節奏,你真的放在心中嗎?

     然而你只是很平常的說著激勵的話。以前被海南領先十幾分的時候也是。總是笑著,然後硬是從身體內部,提出最大勇氣喊出聲。\

     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這份堅強,到底從哪裡激發。

        仙道上場以後你稍稍退後,離我更近。對於這樣的距離不大熟悉,隊上站在最前線的永遠是你,而我,也是翔陽的最後一道防線。所以這支球隊,你要放手給陵南的人嗎?疑問沒有說出口,我注意到你回眸。

     認真的想聽清楚如果你開口,但是微笑著的嘴唇始終沒有打開。

 

     像是確認我還在你身後一樣。

     即使只能看著你的背影,我依然感到很滿足。

 

     開始有別的想法進入腦中時,比賽已過了泰半。努力不讓紅頭小鬼擋住自己的視線,如何算是卡到最好的位子,視野會告訴自己。不著痕跡的改變重心,在對方起跳同時移開支撐,即使遲了一步也可以降低競爭者的起跳高度。認真的搶了一個籃板以後,才發現自己真的把對手當成一回事,對付這個一年級,還是以後有可能對於自己造成極大威脅的,別人家的一年級。

     所以並不是放手,在我將球轉交到他手中時,我覺得自己好像可以了解,他對於這場比賽的態度。然後,那樣的小試身手在我還沒來得及過中場就劃下句點,魚住的話從右後傳來,全場盯人,攻擊交給那三個。反快攻的功力我不是不知道,但僅限於陵南高中。

     看著定位在我們之中的仙道,一陣悵然急襲而來。

     是啊,他總是一個人反快攻。

     從來不會有人幫助他,在這一千多天身處翔陽的日子以來。

  

     過度的習以為常,讓身體的動作直接反應。覺得自己可以喘口氣、覺得將籃下鞏固好,加上一記長傳,自己的任務就到此為止。這就是屬於翔陽的反快攻,只有藤真一個人的反快攻。

     從有記憶開始,所有人好像都覺得是這樣,不知道是從自己開始或者從旁人渲染,對方半場斷球後的藤真從來不曾傳球。

     即使一直被對方的攻勢打斷,花形仍然繼續想著。那股悵然,居然來自於藤真的笑容。

     在笑容展現的同時,會和先幫他單擋掩護的仙道、與後作出假動作引開赤木的福田擊掌。
 
        這就是你想要參加這場比賽的原因嗎?自己失落的表情沒有被察覺,藤真的背影看起來,比平常更為有勁。但是,是可以體會的。能夠與這些人站在同場,又身為控球後衛,手上握有四張
A
的感覺大概就是那樣吧!


     隨便打,都是王牌。

 

    於是我開始在想,我會不會是四張
A之外的那張梅花二。





to be continued.

本來只想寫花形視角,然後就不受控制的冒出後面的之二之三...Orz

寫文嘛,大家都是這樣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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