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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同人文,猴子xみさき

H,純情境延伸,以下。

 

いつもあなたを見ています。

 

    「…咦?」

    回望著自己的是驚訝的表情,從聽到的當下到現在久久闔不上嘴,顯然對於這個消息是第一次聽說。有點笨也有好處,心中想些什麼可以忠實反映在臉上,很好閱讀。草薙一邊用專用擦拭布細心抹過吧檯一邊想,眼神停留在桌前抱著滑板的那人身上。「…怎麼,你不知道?」

    「…………」

    (啊啦,看來是真不知道呢。)從對方完全無法反應的樣子下了判斷,草薙繼續說。「他好像想自己跟你說…總之尊挑了個你值班的時候跟大家說了,也沒有讓我們其他人轉達。就是這樣。」

    八田愣愣看著桌上前一位客人留下來的威士忌杯,冰塊和杯型切割出的不規則線條讓光線在其間散射飛舞,朝著自己方向的幾個平面此時反射出不屬於店內任何一個物品所擁有的焰紅,那是他已經歷經驚訝、哀傷過後所出現的第三種情緒,憤怒。

 * * *

    他拋了訊息給他,也收到他已閱讀的回執訊息。約了一個不是那麼即時的時間,中間的空檔留給自己,思考。八田不是很確定自己需要思考些什麼,但在等待的同時草薙的聲音在腦中響起,眼底自動開始播放與那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伏見明天就要去Scepter 4了。』

    他跟他不是很像,但他們在正式加入吠舞羅之前就已經認識,很久。初次見面的場合很妙,貌似被追殺的八田闖入了伏見的地盤,意外的是伏見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就讓對方把這裡當避難所般生活了一陣子。在八田衝到自己眼前之前,伏見的生活一成不變,靠打工養活自己,偶爾使用一下在學校學過的一些特殊技能從事另外一種打工。在那個時候並沒有覺得有所不妥,但總覺得這樣的未來好像少了些什麼。

    後來八田像是為了要答謝伏見收留了毫無關係的自己一般,每個晚上都一直講著許多事情,全部都是有關自己的過去和未來。比起毫無矯飾的他,伏見覺得自己複雜又混亂許多。他靜靜看著對方頂著騷亂的髮絲,眼神卻如獵豹般在夜空中閃耀,不輸給任何一顆星。

    哪,如果可以的話,你也一起來吧,加入王所在的地方。

    右手永遠抱著滑板,空出的左手向自己提出邀約。

    在那個時候他覺得他知道了,少了的東西。自己沒有邁出那一步的話就永遠不可能逃出持續已久的不確定及渾沌的生活,而眼前的他知道自己要追求的是什麼,即使是如此遙不可及的目標,但如果是他的話─

    從來都只相信著力量的自己,第一次為了其他的因素動心。

 * * *

    伏見看著訊息,過了一會後滑了一下手指讓手機回到待機畫面。小而簡單的房間沒有多餘的家具,自己的所有全部收好也只要一個背包就可以帶走。在這裡他們所需要的東西主要不是這些有形體的實物,而是彼此之間血濃於水的友情。

    午後的陽光灑進房間,持續提供熱量也升高了房內的溫度,但他從不拉上窗簾。第一天伏見跟著八田來到這個地方,即使自己覺得只是八田的附加物但別人並沒有忽略他,替兩人辦了一場不算太盛大但熱鬧非常的宴會。他們拿著跟現在差不多多的私人物品進駐,即使他沒有很喜歡成天照著太陽,但八田喜歡。

    『很舒服啊,就像王一樣。』

    八田從來都不知道讓伏見沒有反抗的原因不是因為與王比美的光的熱度,而是自己那不遜於任何光彩的眼神。

    他們正式加入了吠舞羅,也看著越來越多人進入這個大家族,對於王的嚮往或是什麼其他的理由,但其他的理由相對而言比較少。王不常發表意見,與火熱的稱號比較起來異常沉默,但總能擄獲人心,在各式各樣行動中抓住最適當的時機做最恰當的安排,永遠以兄弟們為優先。

    總是待在那個不是很引人注意的角落,是因為一開始的目的只為了力量,和他。不習慣、也不想參與,當那人的笑容越常對王所綻放,自己彷彿也被黑暗籠罩得更深。

    即使十束看見了那樣的自己,等到伏見自己查覺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伸手拉下百葉窗,積了許久的灰塵在空氣中飛舞,也迅速遮蔽午後的熱情。

 * * *

    「……」

    他們互望了一下,伏見低下頭輕笑著,踏進了酒吧附近的防火巷中。「怎麼啦美咲…今天不是值班嗎…」以輕鬆的口氣說著。

    「為什麼?」

    他抬起頭望著他,眼神依然如此懾人,但嗓音比平常低了些,如拼命壓抑住怒氣的猛獸般。

    什麼時後開始這就是他對自己所表現的眼神,只剩下憤怒…了嗎。

    「…………」該高興嗎,或者是其他的感受?他不清楚,所以無語。

    眼見對方沒有回答的意思,八田忍不住大吼。

    「回答我啊!猴子!」

    「─沒什麼好說的…你總是這麼激動呢,美咲…」

    「什麼叫沒什麼好說!?你為什麼…為什麼要─」他扯著伏見的衣領,薄質的襯衫因強力的拉扯而變形,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被扯落,露出鎖骨下方的那個印記。看到那個通過試驗才能獲得的、家族的證明,八田心中的憤怒燒得更旺。

    「吠舞羅不是我們的榮耀嗎!」

* * *   

    他聽著八田將他心中擺在第一順位的事情吶喊出聲,熱度從拳頭傳來,比平常的體溫更高一些。

    然後他笑了。

    八田愣愣看著笑著的伏見。上次看見他的笑容是什麼時候?記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很久、沒看見他笑了…

    而與笑容截然不同的,是他燃起火焰的手,毫不考慮也沒有停留,伸入襯衫中抹上。

    「…猴子…你─」

    腦袋被其他想法所佔滿所以沒注意到,直到空氣中開始漂浮著蛋白質燃燒的特有臭味時才停手。皮膚的痛感如針一般刺著,但並沒有想像中的痛,或許是因為心更痛的關係吧。

    已經不在乎從什麼時候開始了,逝者已去。

    就像你所在乎的現在和未來一樣,我只能這樣的,在乎你…

    而你也…

* * * 

    「看哪…你的榮耀…被我毀了呢…」

    開口帶著顫抖的嗓音,伏見刻意停頓了一下,調整回原本習慣上的那種飄忽。趁自己還有自制力的時候開口,但卻完全不是心中真正想說的那些。

    「我啊,真的很失望。」

    (來不及了啊美咲,回不去了…)

    「本來覺得可以獲得力量…居然像辦家家酒一樣的小混混生活啊。」

    (你的未來永遠只看著他,而永遠讓我看著你,無動於衷。)

    「我已經…」

    我已經…

    「很厭倦這種遊戲了。」

    親手毀了我在這裡的未來了啊…

    細長的手指深入敞開的領口,不只停留在那個不完整的刺青,還在燒傷的痕跡上加重力道。眼前的人凝重而驚訝的表情反射在鏡片上,伏見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自己的背叛將會成為他心中無法抹滅的陰影,也讓自己可以成為他一輩子最恨的人。應該要高興才是,這不就是自己所期望的嗎…

    即使身在暗巷中也如同白日般明亮的火光,就算到最後一刻他還是覺得八田的紅焰很美,不管何時都充滿活力的他,跟自己比較起來更適合赤色的裝飾吧。

    伏見暗自將那人逃離自己的背影收在心中,閉上眼低頭抓著襯衫的領口。沒有像預期般的受到對方的毒打或是謾罵,本來已有被打死也無妨的覺悟了,因為那也是一個記住自己的方式。

    只是八田臉上掛著的,是那種無力、心碎、而泫然欲泣的表情。

    「…爲什麼…」

    帶著那樣的表情硬擠出最後一個問句,伏見還是沒有回答。

    或許當初早就料到會碰上這種場面,他永遠不想看到的、對自己失望的表情,所以告訴赤之王自己將離開時才任性的提出這個要求,讓八田得知真相的權力保留在自己手上。

    在收到簡訊時就知道了,自己果然還是…

    「……」

    痛,痛到分不清是因為燒傷還是刺青本身的溫度如此灼人。他按著鎖骨下的那個位置,咬著牙忍受著各種痛苦:認識他的過去、背叛他的現在、以及永遠為敵的未來。以後就會習慣了吧,現在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會被那個理所當然的未來取代…

    「說謊不好喔,猴子哥哥。」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快要說服自己而想要跨出巷子的伏見,聽見那人的聲音後在暗影的邊緣停步。銀色髮絲的少女依舊那身哥德風裝扮,偏淡的髮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耀眼,甚至太過刺目。自身的存在即代表不容質疑的真實,伏見望著安娜,沉默了一陣後甩甩頭,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對方飄動的長髮上移開,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漸漸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眼鏡還在,模糊的是自己的雙眼。

    依然默默看著伏見的安娜,過了很久才等到他的回答。語氣不只飄忽、破碎而空虛,彷彿用盡全身力量才擠得出一點點,在其他人面前所應該擺出的、最後的尊嚴。

    「…最後了啊,安娜。」

    他伸出手蓋住安娜的雙眼。即使知道她看不見,無法承受看透一切目光的伏見用袖子抹去眼角滾落下的那些,而後真正踏出再也無法回頭的那步,離去。

* * * 

    伏見離開吠舞羅的那天,八田回到巡邏的崗位上待到換班前,傳了個訊息給草薙和赤之王說突然想好好看一整夜的星星,把本來應該值夜的鐮本打發走一夜未歸。忙著招呼客人的草薙還是抽空關心了一下,比起還可以靠點私人關係打點好伏見的出路,八田這個太容易衝動的小鬼有時候要到出事了才體會到狀況的嚴重,這才更令人放不下心。他刻意將HOMRA的營業時間延長到清晨,但直到第一道曙光打在吧台上反射出金黃色的光芒,那人也遲遲未回。

    (…………)

    果然,是不是…

    他皺了皺眉,正打算找十束商量,手還沒碰到門上的喇叭鎖,從內部發出的『喀擦』聲讓他停止動作,周防抓著散亂的頭髮走了出來。

    「…尊?」

    「…………」本來閉著眼的赤之王只睜開了半隻,瞄了草薙一眼又回覆還沒睡醒的朦朧表情走向一旁的沙發。「…水…」

    「…………」愣了一下,不太確定對方到底清醒著還是處在夢境中,直到聽見對方有點不耐煩的催促聲後才繞回吧台內,倒水並遞向他。周防接過草薙手上的水杯,從原本躺臥的姿勢坐起,緩緩喝著水,直到杯緣掛著的最後一滴因張力的關係緊緊貼附,周防才放下玻璃杯,而後抬頭看著表情比平常緊繃的草薙,像是知道對方有什麼事情想說一般,等著。

    草薙看著對方喝完水,接著直盯著自己毫無逃避的餘地,他輕嘆了口氣。「…尊,小八田他─」

    「別擔心啦。」

    「咦?」

    眼前的赤之王恢復平常的若無其事,讓背後柔軟的沙發舒適的支撐著自己,從桌上的香煙盒中抽出一隻,輕擦了下手指點著。「…你今天很累吧,先去休息。」

    「可是─」

    「沒事的。」

    出聲的人不是周防,草薙轉過頭,淺褐色頭髮的少年朝著他露出溫暖的笑容。

    「…十束…」

    「昨天讓安娜看過了,其實他就在『這裡』,只是沒有進來。」

    在這裡…草薙想起簡訊中提到的藉口。「…看著『這裡』嗎…」他抬起頭,想從門上的氣窗向外找尋,卻被刺眼的陽光擋了回來。「這麼晚了啊…」

    「草薙哥,你不要自己累壞了啊。」

    「…也是哪…」

    稍微伸展了一下,草薙取下不管何時都帶著的墨鏡,按了按太陽穴,將周防和十束留在店中,背對著兩人揮了揮手轉開門走進休息的空間。

    腳步聲漸趨漸遠,然後是一連串樓梯受到重物擠壓的吱嘎聲,直到小小聲的碰撞傳來告訴兩人草薙已回到房間,落坐在赤之王身旁的十束才緩緩開口。「…以後還是會碰面的吧。就像你跟他一樣。」

    遠望著天花板吊扇的周防呼了口菸,沒有回應。

    「嘛,我們跟Scepter 4 真是牽扯不完。」

    嘴上雖這麼說,表情反應不出任何一點麻煩的感覺。周防轉過頭看著滿臉笑容的對方,皺了皺眉,嘆息聲夾雜在霧狀的清煙裡往四面八方散開,不知道是針對眼前這個自己拿他沒轍的傢伙還是那兩個曾經是、或是現在還是自己手下的人。

* * *    

    而正如十束所說,位在對面大樓頂端的八田整夜沒有闔眼,將這個城市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他察覺到那人出門,走了,也知道對方再也不會回來。他想強迫讓自己不要看他,卻還是忍不住將視線放在他身上,追隨他的腳步聲直到被最遠的道路車流掩蓋。

    因為什麼都不知道,他擅長的也從來不是思考,當他看到伏見背著那個從他們納入赤之王的門下後就被收到櫥櫃深處的背包,八田愣了一下,然後心中有個聲音清楚告訴他,這就是結果了。

    「…嗚……」

    根本來不及反應,拉下帽沿之前眼淚奪眶而出。他刻意壓低聲音,咬著牙努力忍耐著比起之前任何一次戰鬥所受的傷都還要過分的痛,淚水打在地上的飛濺聲大到可以在巷弄中激起回音,也或許是他的錯覺,他只是害怕任何一點可能的因素讓他察覺自己現在的樣子。

    但也已經無所謂了,以後。

    伏見當著自己的面抹去身上吠舞羅刺青的那個笑容重現眼前,冰冷、與火焰完全相反的寒意充斥週遭,彷彿也凍結了所有自己與他曾經一起歡笑的那個過去。然後他的聲音隨著氣味飄來,遊戲、小混混什麼的,最後是早已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的,榮耀。

    如同一開始毫無預警的出現般,最後一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了兩下試著攀住,但八田眨了眨眼將其揮之於地。他已經不再執著於為什麼這種問題,因為不明白伏見為什麼會想要對自己隱瞞些什麼,就像自己總是對他人坦白般,他相信著伏見,包括最後他親自說出口的那些。

    如果那就是他的理由的話。

    八田抬起頭,替上雙眼的,只剩下憤怒的紅焰。

    即使帶著哀傷我也會看著你的,在你被我殺了之前我會一直看著。

 

    看著你,吠舞羅的背叛者,伏見猿比古。

 

 

Fin.

當時寫這篇文的時後第 13 集還沒出,所以對兩人的過去純粹只是自己想像出來的那樣…『加入王之麾下就能得到力量』是個傳說,所以他們或許也有聽過這個說法,但一方面是沒有那麼容易其門而入,一方面是小孩子還是有很多該做的事情吧(玩耍之類?),直到他們在街上碰到尊。一開始比較知道自己未來要做什麼的人是八田,他有他想追求的東西;感覺伏見就是怎麼都好怎麼都可以,沒有一定要加入什麼組織、或跟一群人待在一起之類,但如果『喜歡』就會持續著,不管喜歡的是狀態也好、是人也好…這樣說起來他其實是個很執著的人哪(遠目)

兩人講到後來都哭了的版本,以下。從伏見抹去自己身上吠舞羅刺青的那邊接下去,但最後伏見對八田說的是()中的那些真心話。

即使坦白也無法挽回,早已無法挽回了…的那種哀傷。

後來覺得伏見應該不會哭而是會笑得很冰所以就改另外一種寫法…應該說他不會在美咲面前哭吧,因為哭了就等於承認自己輸了…對某些人或某些地方。

比起伏見,八田真的對伏見了解得太少、太少了…

但就算他知道伏見的心意,感覺這孩子也不會完全屬於伏見…該說是伏見的器量太小、太想獨佔對方,還是八田太直、太單純、太受歡迎…總之,好像不會有 Happy Ending 的情況發生呢(嘆)

 以下。

 

    直到他發現手指及襯衫的前端已被源源不絕的眼淚打濕,表情仍停留在那個什麼都無所謂的笑容,但心,早已不是那樣什麼都看開了的輕,反而如同打了地基般死死沉在底端。

    淚眼矇矓中他仍看著對方,一刻也不捨得離開。而本來在所有人眼中都不可能出現的表情慢慢替上八田的臉,金屬色的眼瞳彷彿被熱融般晃動,滴下的是八田自己的淚水。連自己都以為早已忘記的感受,很久以前經歷過的那些難過、痛苦,此時如排山倒海般打擊著自己的內心。但即使如此,卻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阻止他的機會,即使哽咽著也要開口,也不想放他走…

    「爲什麼…在這裡待著不好嗎…」

    自己都覺得自己說出的話很難懂,夾雜著太多情緒讓字與字之間牽連著,化也化不開,但這就是充滿八田心中的困惑。他真的不懂,真的…

    「我…就在這裡啊…我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嗎…」

    一直抓著他的襯衫,止不住顫抖著的手,此時害怕的情感早已大過憤怒許多。八田低下頭,為了靠著他傾身向前,額頭輕抵著他的胸口,讓眼淚直接落入兩人之間。

    伏見愣愣看著一直以來都以笑容面對自己的他,燒傷什麼的早就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注意力完全被八田的反應緊抓,此時的對方更讓自己無所適從。

    「…為什麼在哭呢,美咲…」

    是啊…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如果待在他身邊的話,不是更容易讓他看著自己嗎…

    爲什麼…要繞遠路呢…

    「…………」

    不,不是這樣。

    不自覺的伸出手,但在碰到對方之前停住。查覺到自己如此捨不得放下,一瞬似乎覺得做錯了些什麼,伏見感受著那人抽泣的頻率直傳心中,如此真實,又如此懷念。

    (…懷…念嗎…)

    因為曾經擁有而懷念、因為太久沒有經歷而懷念、因為那是過去而不是現在而懷念…

    因為已經失去他,而懷念。

    然後他低下頭,以冰冷的眼神看著八田的褐髮,手落在對方肩上,拉開。

    「…猴子……」

    「…不…………」

    只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對於你,我和他不可能存在在同一條道路上。所以我選擇離開,選擇在其他時候佔有你─

    無所謂繞不繞路,從根本的存在上就已經背道而馳了,我們…

    在臉上留下了淚痕,但已經不再後悔、也無謂哀傷。

    他笑了,無視對方的驚訝,他對於已逝的那個過去露出弔喪意味的冷笑。

 

 

Fin 2.

 

我好想直接寫美咲啊八田整個就沒有很可愛的感覺…

如果有美咲親衛隊我一定要來加入一下…呼喚美咲親衛隊?

那時候第一次看到覺得很好笑的人名的人,如今變成心頭大患(?)不是啦,被這兩個傢伙揪心揪到不行啊…(倒地)而且阿尼馬克思翻美霞是什麼鬼ORZ 現在新注音都選得到這個字了啊~(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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