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鑽石王牌同人,Ace of Diamond.

藥師,雷市x真田,H + 性轉

 

不要問我為什麼會寫,總之就是天外飛來一筆這樣…(咦)

設定如果有踩到點的話就請不要再繼續看下去了~那麼以下。

 

Vending Machine

 

    他聽球隊的其他人說真田其實是因為生病而缺席便離開球場,沒有人阻止他是因為現在已經是正規訓練後的自由練習,而今天的主要項目在旁人眼裡他也不太需要,反正就算沒有加練他也會自己躲在某個角落不斷揮棒,後來大家也都發現了。

          『你不要去吵他!搞不好睡一覺就好了。』父親兼教練的教訓猶言在耳,但兒子的直拗脾氣可不輸他爹。若不親自看看狀況他是不會放心的,其實就算看了也不會放心,不管什麼樣的病他都決定要等對方精神飽滿重回球場才算了結。全速衝過體育館,雷市直奔宿舍旁的健康中心,雖然掛牌已經轉成關閉中但室內燈專有的白光仍從毛玻璃透出,他只喘了一大口氣,心跳呼吸也都還沒調整好就急忙開門。

        「…………」

         沒人。當下看起來沒人。

         他喘著粗重的呼吸聲呆立在門口好一陣,之後才想起要關上門。老師不在可以理解,但這裡看起來怎麼好像…

          然後他揉了揉眼,發現靠近門口的簡易病床上有一團用白色床單包住的人形物。

         「真田…學長?」

          第一個想到的是因為感冒而發寒,正想轉身回房間拿厚衣物時突然停住。他想起以前在橋下的那段日子,曾經淋雨感冒到發高燒而被送去急診,當時雖是夏天但身體凍到沒有知覺,不過頭腦卻燒到快要熔解。如果是這種感冒的話不會連頭都矇在被子裡吧,所以應該不是。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伸手拉開枕頭部分的床單。

 

          真田俊平其實心亂如麻,但他無法與任何其他人商量或抱怨,只能裝病暫時遠離人群。是的,就體能這點來說要他現在立刻上場當主投完全沒有問題,問題出在別的地方。躲在保健室的這段期間他一直思考到底原因是什麼,分界點是昨天晚上的睡眠時間。在那之前都好好的,完全可以確認自己『完好無缺』這件事,跟大家在宿舍的浴場洗了澡後就回房睡覺,然候今天早上醒來後就變了,雖然是也多了一些東西但無法補足失去的那個、決定性的事物。

          他聽到有人進來時心抽了一下,那人出聲後更是惶恐。

          下一秒,他對上的是自家強打彷彿發現新球種的閃亮眼神。

 

          「果然是真田學長!哈哈哈哈!」雷市的反應宛如發現寶藏的海盜般,但又立刻想到對方是病人而閉上嘴。他蹲下身,湊到真田面前東張西望,直覺告訴他好像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學長你還好嗎?生什麼病呀?」壓到最小音量詢問著。

          「………………」真田望著他,一時間無法出聲。

          「嗯?怎麼了?」他伸手試探對方額頭的溫度。

        真田的雙唇緩緩打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面對雷市的逐漸逼近感到不安,但同時查覺到另外一種感覺從身體深處如墨點般暈染開來。沾了汗的手指混合紅土撫過真田的額頭,太過濃烈的氣味讓他瞬間臉紅,眼淚也一個勁的湧出。

          「!!」完全沒料到會是這種反應,雷市立刻手忙腳亂。「學、學長!」是我害的嗎?是我的錯嗎?還是學長很痛苦?到底怎樣啊-!!

        他不知道在心中問了自己和老天多少遍外加在保健室轉了多少圈,最後是因為衣角被扯了一下而停住。他轉過頭,真田皺著眉望向自己,只露出幾個指節招了招手。

 

           雷市難得乖乖坐在床邊聽學長訓話-不是,其實真田說的非常小聲,雷市得非常專心才能聽見對方說些什麼。他想湊過去一點,但被真田制止了。到後來也就沒有再靠近的想法了,因為整個腦袋已經因為聽到真田講的那些徹底凍結,完全思考不能。

          「…………………………………」

          冰一般的沉默充斥在兩人之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雷市才眨了眨眼算是能夠正常反應。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該怎麼辦,他本來的預期也就是一般感冒這種自己跑跑腿換換冰袋就可以幫上忙的事,現在無端來了個做夢也沒想到的超展開-

          想到這裡他乾脆捏了自己的臉,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真田嚇了一跳。「…雷市?」

          「唔……」他又扯了扯臉皮確定眼前的景象沒有任何變化,失望的放棄。「確定一下自己不是在做夢…」

          「我已經確認過了。」真田大大嘆了口氣。「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天啊…」後面的幾個字整個悶在床單裡,但隱約仍可聽見斷斷續續的啜泣聲。雷市看著平日帥氣頗受歡迎的隊上王牌投手居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蜷曲成一團哭著的模樣如果被其他不安好心的人看到一定馬上記錄下來做為日後威脅用的把柄吧,但還好的是唯一發現的人應該只有自己,這是聽完對方敘述整件事情之後的推論。前面都還很正常,他也有在澡堂內碰到真田,要說確認自己也可以大剌剌站出來當人證,雖然其實因為害羞所以-

          「浴場應該沒問題啊。」雷市把剛剛腦中一瞬出現的想法甩開,小心的說。「但學長你之後不就回房間休息了…」

          「所以才完全沒個頭緒啊這樣下去怎麼投球-」(作者:對不起是我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而且你怎麼先擔心能不能投球呢應該擔心怎麼上學比較重要吧喂)

          看著真田抓著床單苦惱的滾來滾去,雷市其實有點傻眼。對於整件事來說都太過荒謬,就算現在跟任何人說也不會有人相信的,百分之一千。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

          他吞了口口水,剛才真田要他不要靠近的警告他還沒忘,但雷市還是彎下身,然後兩隻手壓著真田的肩膀將他固定住。

          「我想看。」

 

    當真田睡了一覺起來發現這個不對勁時,他先是死也不願意露出頭部以下的部位,裝做非常痛苦的樣子讓室友轉達今天因病請假的願望,確認所有人都離開宿舍前往球場拼命練球後就裹上十分不合時宜的鋪棉運動外套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保健室。對老師那邊也只說覺得身體很疲倦可能中暑了之類這種模糊不清的話,總之就是讓人覺得不顧著自己也無妨的那種症狀才能換得一點空間。

    哪裡少了什麼東西,他非常清楚;但多出來的東西他不敢碰。

    所以當雷市開口時他愣住了,滿臉通紅。外套裡面其實只有平常習慣穿著睡的白色無袖背心,隨著拉鍊被拉下,飽滿的胸部搖晃彈出,一陣陣直擊雷市的心。

    這下連雷市都臉紅了。在那個瞬間他也明白一開始看到真田時自己感到說不出口的特別,學長今天怎麼給人一種像女孩子的感覺-不只是像而已,他根本就是。

    雷市伸手探進背心內,隨即一聲嚶嚀聲傳入耳中。他感到新鮮,不是因為沒有碰過真田的身體,而是從對方口中未出現過的嘆息聲挑逗著他的情慾。他發現只要自己一有動作對方就會發出更多種高亢的聲音,表情也變得沉醉,朦朧的眼神帶點癡迷。雷市強握住真田的手腕固定在頭頂,另一手拉高背心,用佈上厚繭的手搓揉那團渾圓,空下的一邊則是用嘴啃食粉色的突起。

    「……雷…雷市…放…」真田喘著聲,想專心在擺脫那人的手,腹部湧起的熱意卻讓他逐漸喪失氣力。從下定決心陪著他以來到現在他已經多次提醒對方自己都還是學生這件事,其實雷市自己也明白他們應該專注在別的目標上。只是當澡堂內除了彼此之外沒有其他人,不經意的碰觸總會讓自己下身昂揚,望向對方的眼神也轉為熱切。

    -學長,我--

    他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因為自己也處於同樣的狀況下。如同球場上掌握著一切發展的王牌投手,真田也明白該如何控制對方狂野而直覺的貪求,只是理性的堅持一次次漸漸被磨損,不知何時開始他得先說服自己再去說服雷市,而來自感性面的壓力最終會在兩人的指間達到高峰,噴灑在鍛鍊後結實的下腹。

    如今這樣的狀況或許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沒用了,不受掌控的自己和無法控制的他。胸口傳來的波擊搖晃著身體,比平時更加輕易就被撼動。到底還要維持這個樣子多久,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更不明瞭。

    「雷市,放開我。」

    他用盡全身力氣發出過去能夠壓制住他的聲音,而身上的人也彷彿觸電般停止動作,抬頭對上他。

    如果無法理解那也就不用顧忌了吧。那些因應常理而設置的規範在我身上早就不復存在。

    而雷市飢渴的眼神幻化成獸,撕裂真田內心最後一道防線。

 

    門上了鎖,燈也關了,布簾圈起的狹小空間不足以讓兩人併肩,但他們絲毫不在意。枕頭和外套堆積出的緩衝撐起真田的背,同時也封住他的退路。

    退路嗎,已經不需要了。

 

    聽到喝斥聲的雷市瞬間停手,眼前的真田散發出炙熱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查覺剛剛所做的那些,比起欲望另一種慚愧的心情提醒自己不該這麼做,居然忘了自己為何而來的初衷。雷市鬆開真田的手腕,低著頭退後了一步。「學長,對不起。」

    「………………」

    一陣沉默之後真田拉上被翻開的外套,甩了甩還留著指印的手腕坐了起來。他從雷市站著的另外一邊下床,一言不發站起身走向門口。「學長--」是想叫自己走吧,雷市這麼想但還是站著不動,除非聽見他親自說出口,否則他還是想要盡自己所能幫助對方。越想越覺得剛才貪求肉體快感的思想太過不齒,會原諒自己嗎-

    先是金屬撞擊聲,接著是真田平靜的聲音在保健室中響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啪嚓一聲,日光燈閃了兩下,熄滅。「但或許你來也好吧。」他將吊掛著的布簾整個拉上,回到床邊。「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如果就這樣下去會怎樣。就是離開吧。可是雷市,」真田轉頭望向他,爽朗的笑容與平日無異,但在這個情況下只是讓雷市看出他在硬撐的事實。「你啊,你就是令人放不下啊。」

    比任何人都清楚球隊一直是他支撐著的,自己也是。

    這樣的想法其實對兩人來說都是一樣的。

    雷市在真田說出這句話前就明白了,因為不足的人是自己所以他的擔心理所當然。但他為什麼還沒發現呢,明明自己已經這麼努力拼死拼活的度過每一天-

    「你才是最令人放不下的人。比我還笨的笨蛋。」雷市的眼角掛著淚用力擠出這幾個字。

    「嘿嘿。」真田伸手搓了搓鼻子笑了,彷彿剛剛的話是對他的稱讚。「不過我剛剛想通了,就算用這樣的身分應該也可以去打壘球吧,」他低頭瞄了胸口一眼。「而且這種身材也會很受歡迎-」

    「不准!!」直接看過實物的雷市大聲制止,整個人又慌張了起來。「你不准走,真田學長你哪裡都不准去,反正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能找到回復原狀的方式-」

    「-如果到明天早上都還是這樣,我就會離開。」

    真田以冰冷的口氣打斷雷市的話。他轉過身面對他,拉開外套。

    「只是我不想後悔。」

   

    他並沒有動作,即使目光無法從剛才確認過觸感的胸口移開,對方可能離去的未來太過痛苦,散發出的絕望超過肉體上的渴求很多很多,他不希望那樣的事真的發生。

    看著雷市咬著牙硬是不讓眼淚流下的壓抑模樣,真田淡淡的笑了。他移向雷市的身邊伸手挽住他的頸項,迅速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後抬起頭吻去眼角的淚滴,輕柔的如同記憶中那般熟悉。額頭互抵,直接交換著眼神,真田再次啄了對方的唇瓣,若有似無的摩擦帶起兩人的情絮,並拉起他的手,如在場上將球交給他般,移往胸前。

    就在碰觸到的那一瞬間他被撲倒,在視界轉為天花板前只來得及看見泛紅的雙眼又湧出淚水,接著是他的重量和他的吻,如荒野土狼般毫不留情的啃食著身上每一吋血肉。雷市摸索著對方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看著吸吮挑弄之下的乳房漸漸染上霞雲般的紅,他也笑了,但眼淚卻無法抑止的奔湧而出。

    他不是想在這種情況下跟愛著的人交合的,絕對不是--

    身上那人的動作越趨狂亂,真田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他環著他的背,摸索著粗糙而結實的紋理,因為胸前傳來的快感發出滿足的嘆息。汗水逐漸將床單染成半透明,隨著支架搖晃的聲響褪下衣物,但身體的某處總是相互連接,沒有空閒。

    「真田…學長。」

    在跨過最後一條界線之前他出了聲,喚著他。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後來的事情他只記得片段,再一睜眼只見那人靠在自己胸前熟睡著,如同為了守護主人而放盡力氣的小狗般。他揉了揉對方的頭髮,突然一陣刺痛從下身傳來讓他皺起眉頭。談不上認識的這副身體接受了雷市的一切,健康教育課曾經上過的那些讓雙方心中都有個底,該怎麼做,要怎麼做。狹縫間溢出的熱流做為兩人之間的潤滑,雖然少了些什麼但仍然有勃起的那種緊繃感,在他無意間撫過時爆發開來。他聽見對方的吼聲蓋過自己的呻吟,從疼痛轉為快感只那麼一瞬,然後是無邊無際的刺激。雖然粗暴卻又是不捨的溫柔,奇妙的是可以感受到對方帶著這般心意吞噬著自己,暖意由他的堅挺不斷加溫,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直達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即便到現在都還能感受到黏液附著在皮膚上的緊繃感,弄髒的範圍比預想的大上許多,或許是自己飲不下那人的全心全意,也或許是他對自己的過份執著。真田側了身讓雷市趴在床上,後者沉穩的呼吸聲讓自己忍不住低頭又是一吻,嗅著他的氣味時最後那句話又重回耳邊。

    要離開球隊或許還沒那麼難,真正放不下的只有你啊。

    「…糟糕。」

    這麼想的同時淚水大顆大顆滴落,他連忙摀住嘴卻無法停止抽泣。前一天一個人面對身體異樣的事實也沒有那麼慌張,在投手丘上也從來沒有崩潰的表現,卻在這時整個瓦解了。真田拉著床單硬是將眼淚抹去,心再怎麼痛也得面對現實。他穿回衣物起身想倒水,打開保健室的冰箱拿出水瓶再關上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他瞪大眼睛。

    一分鐘後,他用所有能得想到的粗魯方式將仍在睡夢中的雷市打醒。

 

    「喔真田!病好了啊?」

    翹著二郎腿坐在塑膠籃上的雷藏看起來十分開心,眼前的眾人卻不這麼想,早就被從來沒經歷過的三色選球搞得暈頭轉向。「你也來試試看吧,很有趣喔。」

    連閃亮的眼神都一模一樣,不愧是父子。真田笑著嘆了口氣,接下教練遞過來的球棒站到打擊網前,擺好姿勢。拋球的隊友喊了聲「藍!」,在另外兩個顏色的球落地之前就把藍色的球打到網中,真田笑了笑,帥氣的接下教練讚許的口哨聲。

    「學長你是第一次打吧!為什麼打得到啊!」一旁傳來三島的不滿。

    「嘛你們要好好學學他啊~」唯恐天下不亂的雷藏繼續搧風點火。

    「啊哈哈哈!真田學長好厲害!」雷市的景仰引來一陣吐槽,揮棒會發出那種爆炸性的風聲看來全日本高中裡也沒幾個,自己也是怪物就不用稱讚別的怪物了吧。

    「這不難啊。」真田也以大家熟悉的燦笑回應。

    他實在覺得自己不知道是眼瞎了還是太過慌張沒注意到,實際上前一天洗完澡到睡前他還做了一件事,在社辦角落的自動販賣機買了牛奶。

    「是這個吧。」一排亮著燈的品項只有某一款打上『期間限定』,與其他牛奶一樣的玻璃瓶身卻沒有任何成分標示,甚至沒有價錢。真田先投了十元,按鈕的燈亮起。再投了一百元,其他價格在一百一十元以下的飲料全都亮了燈,那款期間限定的牛奶也還是亮著。

    「就是因為一開始只投了十元就亮了燈,按了鍵沒想到真的有東西掉下來。」真田盯著剛買的牛奶輕晃了一下,透過燈光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確認室友都不在後雷市拉著他進到自己房間,找出杯子扭開瓶蓋將牛奶整瓶倒入,然後在瓶底發現一張上面寫著賞味期限的貼紙。

    「咦?背面有字。」

    兩人湊在一起看著。「什麼什麼…若有任何飲用上的問題,請連繫生物研究社…」

    然後輪到雷市出場了。他搜尋了所有年級的鞋櫃找出生物研究社的社長,守株待兔等到上課時間讓他自投羅網,並不由分說將他拖到宿舍見識自己的傑作。社長本人愣了好久,真田覺得或許對方比自己還要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正擔心沒個解決之道時社長眼睛一亮,衝到放著牛奶的書桌前拿起瓶蓋。

    「放錯了!」他大聲的說。據他的說法社內的實驗品有兩種,分別是給男性和女性用的。一開始的出發點是為了增進活力所以添加了賀爾蒙,喝對的話的確會變得精神奕奕,但喝錯了的話-

    在社長抓著實驗成功的案例本人狂問問題的同時雷市飛奔到女子排球社社辦旁的自動販賣機,果然那裡也有價格不明的期間限定牛乳。他買了一罐,掉出來的牛奶用藍色的瓶蓋封口,就是剛剛社長所說男性用的實驗品。然後雖然社長強烈要求觀察變身(?)的過程還是被雷市用亂棒打出房間,監視著對方離開宿舍後返回房間的雷市,向他說早安的是那個熟悉的真田學長。

    「是說也太誇張了,為什麼實驗品可以放到販賣機裡面啊。」練習過後,兩人像是約好般的留到最後前往浴場。真田換下沾著土的球衣一邊伸展手臂一邊說。

    「學長不准再喝來路不明的東西了。」雷市的發言帶有濃厚的警告意味。

    「好好好-」他明白這兩天對方的煎熬,安撫般的拍了拍雷市的頭,正想拉開澡堂的門時卻被身後的人拉住。「怎麼了?」回頭看著,雷市的臉又攏上一層紅霞,他墊起腳尖在真田耳邊悄悄的說,然後聽完話的真田臉也紅得像煮熟的章魚般,用毛巾打了雷市一下。「等贏了秋季大賽再說吧,笨蛋!」

    不顧那人發出的不滿聲,真田踏進浴場,心裡想著要控制這傢伙越來越難了,臉上卻露出掩蓋不住的笑容。

    放不下就一起走吧。和你一起。

 

 

FIN.

一開始的 idea 源自這張在秋葉原 Animate 轉的彩色墊板。整個就是 CP  啊~(真田是訓獸師來著~)

轟真    

這是一篇被我比喻為本來想煮青椒炒肉絲但最後出來的卻是咖哩飯的文章(爆)就是本來想的根本就不是這樣但卻寫成這樣的文章。本來其實就是很肉的肉文,除了肉沒有其他情節,結果寫到一半卡了一段時間後繼續寫下去卻發現肉的比例比原先想的差太多了…變成沒有什麼肉的咖哩飯(毆飛)

 

(以下心得超越中文版 vol. 39,請注意)

 

藥師是我很喜歡的球隊,在夏甲的期間就是所有青道對手中最喜歡的,秋季更是有很多有趣的地方。除了轟爹跟兒子很搞笑之外,俊平這孩子真是惹人憐愛啊~(捧頰)(太太自重啊!)對市大三那邊更是充分展現轟爹期待的價值,而且這傢伙的野性也很不錯(舔唇)在我心目中他是最有霸氣的王牌投手,應該說跟整個球隊的氣氛是最好的,所以很喜歡藥師wwww

最後牛奶的配方那邊是我亂寫的,理科的人請不要嗆我對不起(跪)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他們的文章,我以前覺得太歡樂了所以沒什麼搞頭,原來只要性轉就可以(喂)(其實寫到最後覺得性轉不性轉已經不是重點了…)那麼以上!

    

arrow
arrow

    小P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