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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想的七大不可思議,後來其實也想不到七件,但反正就是 SD 裡面的配對啦

雖說是陵南篇但 CP 不全是陵南的人,糾~竟詳情如何,讓我們繼續看下去…(搞什麼神秘)

 

 

聽說:靠海的那個籃球場,到了半夜會聽到有人在鬥牛的聲音喔

 

  「我不信。」

  仙道難得一臉嚴肅,鶴立雞群的身高讓他即使突然加入聊天的小圈圈中,仍然十分顯眼。「彥一,你犯了煽動群眾的罪名,我要罰你跑體育館十圈!」

  「仙、仙道!」彥一著實的嚇了一大跳,驚魂甫定後敲了敲與自己形影不離的厚厚筆記本。「仙道你怎麼這麼說!難道你不相信我相田彥一的紀錄嗎!這份筆記上充滿的我的血淚」彥一越說越慷慨激昂。

  仙道苦笑了一下,連忙出聲安撫。「不是啦,我只是

  「可是仙道,這個傳聞我也有聽過耶!」一旁默默聽著的植草難得出了聲,接著其他本來也參與話題的隊員們也三三兩兩附和著彥一的說法,最後轉著球的越野靈光一閃,給了仙道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用手肘撞了撞,一邊斜著眼看著。

  「說是這樣說,其實你很害怕吧~

  「啥?!」面對身旁不懷好意的越野挖的坑,仙道先回瞪了他一眼,面對氣氛嚴肅、正在等他的回答的聊天小圈圈,雖然不容易察覺,但仙道的確有點慌了手腳。「喂喂~我只是不相信而已嘛~」接收到周圍瞥過來的懷疑眼光,他連忙露出招牌笑容想要安撫群眾。「拜託,你們都高中生了還信這個有的沒的啊~」一面試著轉移話題,心中十分後悔剛剛為啥要因為好奇而湊進紛紛擾擾的眾人中。

  「喔~仙道怕黑啊」越野在一旁嘿嘿嘿的笑著。

  「喔喔!Unbelievable!讓我來好好的記下來!」一面說一邊不忘忙碌的在筆記本上記下,帶著地方腔調的彥一還是那副十分有精神的模樣。

  「就跟你們說我不是怕

  眾人正聽著仙道還想做什麼垂死的掙扎,看到他愣在當場不禁滿臉疑惑,平常那個看起來不怎麼正經的仙道居然僵住,而且汗流滿面。大家順著他的目光緩緩望向自己身後,只見某人正以逆光的角度聳立在體育館大門口,雖然實際上個子不高,但是從精神面附加的力量已經令他超越了所有陵南的球員們。

  「聊天嘛,你們這些傢伙

  五秒鐘後,由彥一的筆記本掉落聲打破這如冰的沉默。

  「咿呀是教練──!」

  所有人皆以鳥獸散的方式朝著不同方向逃離,但到最後還是全部由田岡教練一個個抓回籠內好好訓了一頓。雖然沒講幾句,但因為自己身為隊長所以也被納入偷懶一群人之一的仙道先是覺得怎麼那麼倒楣、然後又有如逃避似的躲在人群的最角落有一句沒一句聽著教練數落,最後他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

  「就跟你們說,我不是怕黑,我還比較怕教練

 

  因為練習時被其他人牽拖而挨罵所造成的倒楣情緒,讓仙道決定結束練習後要以他自己最喜歡的休閒活動結束這疲累的一天。這樣的執念一旦形成後就會持續縈繞在腦中,非得要達到目的才會停止。也就因為如此,即使為了即將開始的縣大賽而加重份量的籃球社集訓到晚上八點才結束,回到家已經快九點的仙道還是跟姐姐打了聲招呼之後,挑選了最基本的工具,安放好並確定不會從腳踏車上掉下來之後朝海邊前進。

  他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地方,在找到自己與海之間那種各取所需的關係、還有加入陵南高校的籃球社之後,更加確信神奈川縣是他天生的歸所。在他還有記億的時候是跟全家人一起到海邊,會因為今天自己的收穫比昨天好而十分高興,也會因為看見爸爸讚許的眼神、媽媽及姐姐真心的笑靨而十分高興;後來,就是因為離學校近而跟姐姐一起居住、還有與隊友一起同甘共苦的所有。三年了,雖然實際上在神奈川縣住了不只三年,但最近這三年才是讓他覺得每天都活得有意義、而捨不得割捨的時光。

  到達目的地的仙道在堤岸邊停好腳踏車,並不急著取下釣魚用具,就這麼靜靜看著因為自己接下籃球隊的隊長,而越來越沒有時間來探望的海。夜的海有著與白天不同的景緻,在四周因為夜幕低垂而漸漸停止活動的人類,不如白天會將活動帶到海邊,影響海的自然;海如人一般,在月光的照耀下享受著寧靜而安穩的和平,獨自進行永不止息的潮汐作用。氣壓的流動讓水面激起陣陣波濤,此時卻如同安撫著嬰兒進入安睡的母親的手般,只在表面翻起裝飾性的小小白浪。

  他提著水桶和釣具,真摯的笑容悄悄爬上臉反映出平穩的心境。仙道緩步到那個熟悉堤岸旁,就像是對月亮提出邀請般朝海面甩出今天的第一竿。 

 

  等到回過神之後,他才發現週遭實在靜得出奇。切開山脈與海邊的主要幹道即使入夜之後還是熙來攘往,但現在幾乎沒有任何人車出沒的跡象,顯示時刻應該不早了。

  「呼啊」仙道伸了伸懶腰,順便揉揉有點疲累的雙眼。今天的收穫不多,不過他本來就不是為了收穫而來。大部分的時間他都盯著浮標隱入的那片水面看著,腦中有時放空、有時想著其他事情。他能想到的事情不多,除了籃球,還是籃球。

  接下隊長的職位已經快一年了,即使少了魚住,他們仍是眾人注目的神奈川四強之一。他以自己的個性來帶領這支球隊,最好的方式就是衝鋒陷陣,強迫自己站在最前線,以自己的表現領著大家殺出重圍。有一段時間仙道曾經很迷惘,因為這跟他隨和的個性不合。然後有獨特相人之術的田岡某天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魚住也找了過來,三個人在很輕鬆的氣氛之下討論著社團的運作,間接也讓仙道知道以前身為隊長的魚注是怎麼帶領這支球隊,而隊長自己,又是如何受到大家的信任。那天之後,仙道沒有在練習時遲到過,也開始規劃一些組織性的練習活動,但他的個性還是沒變,那副無憂無慮的笑容也仍是讓所有人誠心跟隨的主要原因。

  相較於他的樂天,他也在這一年中,與某個與自己個性截然不同的人,從相識,到相戀。

  一邊收拾著用具,一面又不自覺的掛上了淡淡的笑容。他沒有去廣島看他比賽,看了也沒用,只會自己心痛而已。隔天他在報紙上看到體育版的頭條新聞,第一個反應是原來他把別人的姓記錯了,是澤北不是北澤。他想著對方一定會罵他白痴,就像他對於櫻木花道一貫的反應一樣。

  之後就沒下文了,仙道再看見他時是在全國青年隊的集訓中。雖然許多球迷都在私私竊語著那個人打敗南烈和澤北的輝煌事蹟,但他還是沒變,塞了耳機的狐狸耳朵顯然什麼都聽不見,更何況是隨時隨地都保持著睡眠狀態。

  征戰過後他們回到神奈川,在某一次兩人的單挑後他對他說。那時他說的話仙道永遠都不會忘記,他也不會忘記是什麼時候、哪一天。

  然後仙道的回應是。『我也是啊,我不想放你走。』

  之後他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完全掉入對方的陷阱,套出自己心中的話。流川說他當時會那樣說純粹表示自己對於籃球的喜好,沒有其他的意思。傻在當場的仙道看著對方偷笑了一下,狐狸般的奸詐最適合形容當時向自己走過來的流川,然後他吻了他,輕輕的舔了一下,就像小貓那樣。

  想到這裡他又笑了,但這次卻是那種痴痴的笑。仙道將釣具拆解成原先從腳踏車上卸下來的那個樣子,小心翼翼讓半桶的水穩住,帶著滿足的笑容踩上腳踏板

 

  然後他聽見靠海的那個籃球場傳來了運球的聲音。

 

TBC.

SD 的配對真是經典,就算十年後(好像不只)的現在還是會很喜歡的配對,井上老師真是神人(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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