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虫ペダル, 飆速宅男同人文。
鐵面具福富x口嫌體正直荒北。但與其說是配對文不如說…就是個完結吧。補完最後的部分。
IH三日目,終賽。
動畫檔,下面情節純腦補,可能會有跟漫畫出入的地方,請見諒。
補給荒北一罐pepsi感謝他辛苦的演出
Incomplete 未完成
很痛。
什麼東西的刺激。他緊閉上眼,想從眼角擠出一些液體沖淡那種感覺。
平常的話抹一抹就好了吧,但現在無法。周遭環境及自身狀態時不時提醒他的處境,身上根本沒一處乾的地方能用來擦拭,甚至連抬起手的力氣都一滴不剩。
好重。三天累積下來的疲勞感在停止動作的那一瞬間衝了出來,手腳就像綁上鉛塊一樣。
好熱,好吵。
但沒有你們的聲音。
也沒有他的聲音。
出現在自己視野中對著自己不斷問著問題大聲嚷嚷的人,帶著黃色安全帽,是不認識的人。
…在說什麼呢。
心中抱著疑問,他微微張口,想像前一天教訓泉田那樣叫他閉嘴。旁觀者,旁觀者戴的安全第一的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參加比賽的人。
…啊?我沒有說要…
眼前的人還在對著自己吼叫,然後他才發現自己沒辦法發出任何阻止對方繼續下去的聲音。
視野一變,緩緩抬起頭,眼前廂形車的後座離自己越來越近。
「…………………………」
身旁的人快一步將車子扛了上去,側在簡易擔架旁。他的視線停留在淺藍色的車架上。
我的心意,有沒有傳到你本來的主人那裡呢。
哪,你知道嗎。
聽著車底傳來的引擎聲,待在太過安靜、太過舒服的空氣中奔向終點。
或許只有自己知道流下的淚究竟為了什麼。完成任務、達到前一天那人對箱根學園自行車競技部選手的期待,或是,還留有些不甘。
高中三年最後的這段路,好想跟你一起騎到終點。
這就是頂點,不是嗎。是你告訴我的。
哪,你知道嗎。
福ちゃん。
他站在台下,離頒獎台的距離很遠,是個很新鮮的視角。中間有許多記者和熱情的觀賽民眾鼓噪著,期待王者登台的瞬間。
福富的視線定在頒獎台上架著的那塊15公分高的平台。
是這種風景啊。不是第一名的風景。看著別人踏上那塊平台的風景。
東堂、新開,接著是吃著營養棒的真波陸續站到自己身邊,但沒有一個人開口。總北的頒獎典禮有點戲劇性的全員到齊,就像金城一路以來堅持著的理念,全員全力獲勝。
最後他們一同舉起獎杯,一個人無法舉得動的、IH的榮耀。
他聽見東堂嘖了一聲,呼了口氣後抬起手鼓掌,跟著他的是新開。真波匆匆忙忙將手中營養棒的包裝揉成一團塞到口袋中,在抬起頭之前先抹了抹臉,然後鼓掌。雖然笑著,但不甘、懊悔的情緒從眼神中散發出來,藏也藏不住。
『你有信心奪回箱學的榮耀嗎!』
看著這樣的真波,福富想起剛剛在休息區中對他說過的話。
讓他經歷這樣的悔恨,才能歷練成支撐起箱學的中流砥柱。這樣至少,這場仗還有點意義。
「………………」
福富輕嘆了口氣。連近在咫尺的新開都沒發現。
不這樣說服自己應該會崩潰吧。雖然也沒想過崩潰的那瞬間會是什麼樣子。
明年的這個時候,自己只能從旁看著比賽的結果。我有我的戰場,和身邊的人一樣時間的戰場,所以我的箱根學園自行車競技部生涯,已經結束了。
看著台上的金城拋開賽場上嚴肅的一面,開心摟著小野田的肩的模樣,福富稍微瞇起眼。
全員全力獲勝。
就像你如此信賴著他們一樣,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相信的,並不是箱根學園自行車競技部選手這麼單純的名稱。
所以應該乾脆的、接受這個結果,嗎……
『接下來頒發個人獎,請以下獲獎選手到台前。衝刺獎,箱根學園…』
「走吧,真波。」新開對他招了招手。
「…嗯。」
「臉擦一擦,太明顯了。」跟在新開身後的東堂從口袋中拿出面紙遞向真波。後者接過後點了點頭,卻又掉下幾顆大滴淚珠。東堂愣了一下,最後瞇起眼。「…你先去吧,新開。」他伸手拍了拍真波的頭,這麼說著。
「…知道了。」
福富看著吃著營養棒,一個人向頒獎台走去的新開,直覺在心中向他道了歉。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新開應該會將所有箱根學園得到的獎項一併領回,那是他們一路走來培養出的默契。連最喜歡上鏡頭的東堂都停下腳步,就表示他也沒心情上台領獎。看來今年是沒辦法在社辦中擺上自豪的合照了啊…
「…怎麼,你不去啊?」
東堂淡淡的一句話將福富從思緒中拉出。雖然沒有轉頭,但問句明顯拋向自己。眼角餘光看著抽動身體、將臉埋在東堂頸間的真波,福富沉默了一下,稍稍偏過頭。「…新開一個人就夠了。」
「我不是說這個。」
主持人和台下一陣騷動,台上是已經拿著衝刺獎牌的新開,抓了抓頭露出笑容從頒獎者手上接下山岳獎的榮耀。『照片就不用拍了吧,我不是本人啊。』這麼說著的新開,但還是在台上接受了觀眾們的歡呼。福富拍著手,耳邊傳來東堂的低喃。
「這樣,就真正結束了。」
「…啊啊。」
對於每個人而言都留下了無法抹滅的回憶了啊。珍貴的回憶。
前一天奪下衝刺獎和山岳獎的全能怪物御堂筋頂著平頭上台,引起眾人一陣喧嘩。接過麥克風後發表的不是得獎心得,倒和第一天所說的那些沒有太大的差別,一定會打倒王者之類的。不過倒也歪打正著,讓IH賽的最後又掀起一波激情,頒獎典禮也就在此般熱烈的氣氛下結束。
「福。」
「什麼事。」
東堂順了順真波的頭髮,瞇起眼輕拍了拍。「這裡交給我們就好。你去吧。」
「…………」
「剛打了電話,叫泉田先把東西收一收回來了。」
「…東──」
山神轉過頭,趕蒼蠅般的揮了揮手。「快去啦。我要打電話給小卷,你別在這裡偷聽。」
「………………」
過了不久,拿著許多獎牌的新開小心翼翼的走了回來。
「新開學長,我來。」整理好情緒的真波露出招牌笑容先一步走向新開,從上方一手拿起一個獎牌。
「喔,真波。」新開稍稍低下身讓真波拿穩,然後東堂也湊了上來,找到上面刻著自己名字的透明獎牌。「辛苦了。」
「沒什麼。」空出一隻手的新開又拿出了一條營養棒,撕開包裝後咬了一口。「那麼,現在呢?」
「反正沒那麼快吧,我要去找小卷。」這麼說著的東堂已經打開手機按下快速鍵了。「真波也一起去吧。」
「………………不要。」
聽到真波的回答,另外兩人頓了一下。東堂瞄了新開一眼,沒有開口的交換一些意見,也因為兩人一同奮鬥了三年才能就這樣互相理解。新開呼了口氣,拍了拍真波的肩並對他眨了眼。「那麼,跟我去便利商店買東西吧!呀~我好餓。」
「…………好的!」
雖然雜著一絲陰影,真波還是扯開笑容回答。
仍呈現一片混亂的腦袋,很多事情都無法思考,所以直覺拒絕會讓自己更加悲傷的選項,單純跟著新開的腳步往便利商店的方向前進。
他沒有問為什麼,對於福富去了哪裡的事。
他聽著東堂對福富說的那些,再抬起頭時箱學的領隊已經消失無蹤。
但一定沒問題的。
「我想吃牛肉飯糰!」
對於拿著提籃開始掃貨的新開的提問,真波也大聲回應。
當福富輕拉開救護站的布簾時,彷彿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門般,內部有著與帳外截然不同的平靜。與他所知的救護站有所不同,是因為東堂打了電話的關係吧,將那些個會嚷嚷談論比賽的閒雜人等全部抽離過後,就剩下眼前的這般寧靜。
他在入口處停步,看著躺在簡易病床上的那人許久,而後走進。
一旁的桌上擺著尚未拆封的繃帶和急救用品、幾袋生理食鹽水和小冰箱。地上有著輪胎的痕跡,但車子不在。所有代表那人的物品,只剩下箱學的腳踏車服還留在帳中。
放緩腳步,福富走向發出平穩呼吸聲的荒北,俯視著對方稜角分明的臉龐。
在比賽中他們沒什麼機會面對面,但感受得到對方的存在,畢竟他是自己的助攻,而自己背負著箱學的個位數號碼牌。在加入社團前就受家人影響,福富並不排斥將自己投身在嚴苛的環境中,以實力衝過終點。但自行車的世界並非一人能掌握,而他也沒有讓之前所說成為空談。就如當初允諾過的,王牌一張一張到手,他也終於在高三時完成心目中最強的隊伍。
一瞬,舉起獎盃的總北全員劃過腦海。福富輕皺起眉。
即使是今天這種結果,他依然相信這是最強的隊伍。
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昨天說過的那些也是,靖友。
「…是~說,你幹嘛散發一種絕望的氣息站在那裡啊,福ちゃん。」
眼前的人突然開口讓福富一驚,他眨了眨眼抓回注意力,穿著黑色背心的荒北伸展了一下手臂,仍然閉著眼但繼續說著。「剛剛幹嘛不去領獎?你可是箱學的王牌耶。」
「……啊啊。」
「不是一直說很強嗎,居然發生那種事情。果然沒有我不行吧,福ちゃん。」
「……是啊。或許是吧。」
「……真是的。」
我不是帶著大家拉開距離了嗎。但卻沒有贏得最後的勝利。
如果我只帶著你,就能夠看著你帥氣的背影,還有奪下冠軍的、光榮的那一刻。
但那不是你想要的吧。
前面的路太長,而我為了自己的判斷失誤付出了代價。
所以,沒能跟隨你到最後一刻,是我──
「靖友。」
「……幹嘛。」
「對不起。」
帳外傳來遠近不一的嘈雜聲,也到了最後的收拾整理時間。通常會有工作人員來確認救護站的情況,這次卻一個都沒有。
這樣也好,福富想。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算在東堂那通電話的控場範圍內,但現在這個時候也不希望有他人出現。對不起的後面接著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那個理由,其實也就是他對這次IH賽勝利的執著。
只有你在我身邊,我的衝線才有意義。
明知道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參加IH。
或許不該以結果論,拿不下冠軍至少有你之類的這種說法太過殘酷。每個人的付出都是為了這個團隊,也不會有人計較最後拿下勝利的人是誰,只要隊服上鑲著的是箱根學園。要達到這個目的,一切的犧牲都被歸為戰術。
但當最後什麼都不剩,我們落在了跟第一名天差地遠的其他。
現在才回頭去說羨慕金城、羨慕總北這種話,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糟蹋了所有人的努力罷了。
「…………」
啪噠。什麼東西打在荒北的手上,讓躺著的那人轉向他並睜開眼。
『很棒的騎行,靖友。』
那時的話,你聽到了嗎。
沒能阻止你,其實我知道你的極限。也不能回頭看,這不應該是我的風格。
和你走到最後,一起摘下終點線的榮耀這件事,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
所以在拋下你的時候只能丟下飼料,講出你希望聽到的褒美,算是一種補償。
補償。補償誰呢。
為什麼不能乾脆的表達自己真正的想法。
三年來,有你在身邊,我很高興。
荒北從來沒想過福富也會有這種表情,就像他成天喚他鐵面具一般。跟在他身邊三年,那人的喜怒哀樂不像東堂那樣誇張得令人煩躁,其實根本就千篇一律得很難令人查覺到底在想些什麼。但無論如何,每天的訓練不會因而改變,面對比賽的各種狀況,他也總是用一張堅毅的臉孔正面迎接挑戰、突破,然後獲勝。
那個超越自己、將自己拉進自行車的世界、不由分說要自己當他的助攻的男人,也會有這樣的表情嗎。
「…………」
荒北伸長手想碰他,發現勉強只到他的胸前,索性撐起上半身坐在病床上,但即使如此還是沒辦法阻止違和感太過強烈的透明液體出現在福富臉上,順著邊框滑落下來。距離太遠,體力還沒恢復的手停留在空中,連自己都看得出正在顫抖著。
他輕嘆了口氣,似乎放棄般的笑了一下,但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轉了個方向,扣上落在大腿旁、福富粗糙的指間。
「笨蛋。說什麼哪。」
如果就像我所希望著的那樣,那的確並不是一個完整的結束啊,我們。
「你身為箱學的支柱,怎麼能像現在這個樣子啊…」
但是我沒有跟著你到最後一刻。我辜負了你的期待,也沒讓昨天對你的承諾實現。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真的很想跟你一起跑完最後的賽道啊,福ちゃん。
「我也是,靖友。」
「………………………………欸?」
明明沒說出口的,但卻又不是回答上一句自己的抱怨。
為什麼…會知道…
荒北無法思考更多,震驚於對方讀心術般的回應,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又再次將令人心碎的話語拋向自己。
「所以,對不起。」
「……是這樣啊。」
他將他拉向自己,緩緩撐住對方結實而疲累的身體,攬上他的頸項。
原來你一直以來都記得跟我說過的那些嗎。
沒辦法遵守約定這點,我們兩個都是吧。
荒北閉上眼,靠在福富耳邊喃喃念著。
「可是比賽結束了啊。我們的比賽。」
「嗯。」
「真是的,你讓我這三年都在幹什麼啊福ちゃん。」
「嗯。」
「笨蛋嗎你……」
「……………………」
肩上滾落的是他不願去想的悲傷,像斷了線的風箏般一股作氣釋放。助攻知道他家的王牌想說些什麼,但也只是默默在心中替他念了出來。
然後荒北突然懂了,為什麼福富會知道自己心中想的那些。他勾起嘴角,嘖了一聲,又再抱緊了些。
想法什麼的,都被你影響了啊,我。
「你明明…就不適合戴著的啊,鐵面具。」
「……你不也是嗎。」
「……啊啊。」
不知道未來、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所以只能在當下努力一拼,不讓自己後悔的榨乾身上一絲一毫。
所有的淚水、汗水,肌肉纖維斷裂再成長的力量,只為了這一刻。
但,冠軍只有一個。
『我們的比賽永遠不會結束』這種話,只有東堂這種沒大腦的人才能大剌剌的說出口吧。
我不行啊。
套句那個京都怪物的話,噁心。
「………你好重啊,福ちゃん。」
嘴上抱怨著,卻沒有要推開他的意思。
嗅著他的呼吸、感受著他的心跳,荒北無法抑止的不住掉淚。
我現在想的,你會知道嗎,鐵面具。
謝謝。對不起。
然後,再見了。
─ 十個月後 ─
「…是說………」荒北掃視著眼前及身邊的人。「你們這群人怎麼在這啊?大學不是開學了嗎!」
「可是,盡八要出國了啊,所以在出國前要祝他一路順風嘛。」新開這麼解釋著,一旁的福富則忙著點餐。高中時代常聚在這家家庭餐廳吃飯和念書的自行車競技部社員們,但現在,每個人的身份已經有所不同。
「你們特地過來,真的謝謝啊,新開、福。」東堂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說著。
「欸,我念的學校才比較遠吧!」荒北對著身旁那個鬥嘴永遠鬥不膩的人嘖了一聲。
「你來不來都無所謂啊………」
「什麼!?」
餐點陸續上桌,眼前的兩人還在拌嘴,新開則負責清空桌面讓大家點的食物有地方放。很吵鬧、很忙,但又存在著某種秩序。
看著一切的福富,沒人知道在他眼中的所有人,都還是三年來穿著箱根學園社團練習服的那個樣子。
「啊,新開,那是我點的吧!吐出來啊混帳!」總算注意到異狀的荒北轉移目標,對正在咀嚼炸雞的新開狠瞪了一眼。
「嘛,上次我也給靖友吃了餃子啊,給我吃一點不會怎樣啦。」
「上次那什麼垃圾啊,還不是你在那邊哭…」
「喔,荒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管是誰讓別人哭就是你的問題…」
「去死啦你這個自戀狂!!!」
「……你們…………」
聽見福富低沉的嗓音,三個人同時停止動作,很有默契的回過頭看著仍舊一臉嚴肅的前王牌。又要被念了嗎、還是想發表什麼感人的宣言嗎…
只見集中眾人目光的那人咳了兩聲,將手伸向走道上端著菜的服務生,接過盤子。
「別打翻我的蘋果派加冰淇淋了啊。」
總覺得永遠都會是這樣,我們。
雖然繼續前進,但有著共同努力的人生階段。
所以,這裡永遠都會是我們能回來的地方。
那時,你說了『再見』,吧。
那是約定嗎。是的話,就得做到才行。
不管何時何地,不會停止見你的想法。
未完成的頂點,這次要認真走下去。
因為我很強。
而你,只想當最強王牌的助攻吧。
是吧,靖友。
我的助攻。
Plus. 前幾天。
「…………………」
鈴聲持續,一旁正在維護腳踏車的金城瞄了一眼,帶點懷念感的笑了一下。
眼見幾乎所有人都望著自己,身為手機主人的荒北嘖了一聲,抓起電話往外衝。
「…幹嘛啊,有什麼事啊。」
「什麼態度啊,接到好久不見的前隊友電話不是應該感動到哭嗎。」
「我沒那個閒時間聽你在那邊自戀。」
「嘛,好啦。」東堂輕笑了一下,半瞇起眼。「怎麼樣,還好嗎。」
「就這樣吧。」
「你還有跟福連絡嗎?雖然剛開學很忙。」
「…………沒有。」
「…你跟他說了嗎,那時。」
「…說什麼…………………」
「…………………」
「……喂,你…………」
「沒說…啊。」
「…………………」
「啊~啊,虧我還早一步把泉田叫走。你在幹嘛啊。」
「……嘛,算了吧。」
「……………荒北。」
「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反正就這樣,我們的最初也是最後一場比賽,沒有得到冠軍。」他笑了一下,表情卻有點落寞「那傢伙常說,我們很強。能夠證明這句話的,就是在IH得到綜合冠軍。但,卻沒有。」
「…………………」
「對他來說,冠軍重要得多吧。」
「嘛,是這樣嗎。」
「…………………」
「對了,這周末福和新開會回來箱根,你也來吧。」
「啊?很遠耶…」
「我要出國了,荒北。」
「…………欸?」
「可能要兩三年才會回來。最後來吃個飯,順便騎一下我們一起練習的路吧。」
「…………………是嗎………」
「當然,身為山神的我也會盡力幫忙的!」
「喔…………………幫忙?」幫什麼忙?
「那麼周末見~我得打個電話給小卷才行呢~」
「…喂,喂!」
電話只剩下掛斷後的嘟嘟聲,荒北看著通話已結束的畫面,又發出不滿。「打什麼主意啊…………」轉身正要回社辦,卻看到自行車競技部的眾人排成一排,每個人探出半顆頭和張得不能再大的耳朵朝向自己,帶頭的還是曾為敵方大將的那人。
「不會放棄的男人!」金城推了推眼鏡。
「不放棄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哪福ちゃん,自行車真的超~麻煩又超累的啊。
你知道嗎。你一定知道的吧。
哪福ちゃん。
FIN.
後記。
欸~第一篇飆宅文啊。
其實大部分都在自言自語,而且老實說我還沒有很確定荒北到底要配誰…口嫌體正直的人實在太受歡迎了(啥啊)所以沒有什麼內容~也當然就沒有什麼肉。不過,這是我心裡想要補給荒北的部分。IH賽第三天實在太傷了啊……真的滿喜歡這孩子的,也很喜歡他叫福ちゃん的樣子。一直都覺得是不是看了吉野哥的阿雷才找他來配荒北的啊…但配得超好的www
如果以後還有福荒文的話應該不會以這篇下去寫,雖然這篇最後有一點梗,沒有說清楚到底知不知道。大家看了覺得福富『知道』嗎,他知道的又是什麼…呢。嘛因為是要補給荒北的所以當然希望是糖啊。但也有可能把之後的事情寫了吧如果可以的話,重點是覺得他們什麼時候適合開始,這樣。
猛然跌入飆宅坑實在是很臨時的事,但說真的同人文還沒有什麼idea。補完動畫後追漫畫進度,雖然新開弟出現了令人眼睛一亮但又插好多Flag啊啊啊~~~不能萌配角、不能萌配角啊啊啊啊~~~(抱頭)但我就真的不喜歡公主啊………T2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但,整體來說還是箱學派的(閃亮)
那麼以上,傷眼真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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