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tman Reborn! 同人文
山獄,便當有。

天冷的時候吃便當溫暖身體(咦)

 

不過有人說是甜文,果然見仁見智。

 

以下↓

 

 

 

 

Mobile 行動、機動
Mobile phone 行動裝置

 

 

隼人。

 

 

看著鏡中映照出的自己,一向都不會有多好的臉色,那個人在、或不在的時候都一樣。等待暖機的同時,以習慣動作眼神呆滯的進行每天早上睡醒的必要洗禮,至少要讓頭腦冷靜、使過冷才會出現的知覺逐漸現身。

 

扭開水龍頭,閉著眼也知道的相對位置,收手的同時卻無預期撞上他的杯子。手指疼痛的反應還沒來得及傳到中樞神經,潛藏在睡魔之下的聽覺神經就被尖銳的玻璃刺醒。

 

愣了,腦中一片空白的看著灑遍一地的碎片,透明的材質隱身在發亮的瓷磚縫隙間,總之再也不可能組合回原樣的完整。

 

嘖了一聲,用自己的杯子漱好口後沖了沖水,擺回本來他擺著自己杯子的地方。

 

 

嘟…嘟…嘟…

 

 

早安,十代首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習慣這麼稱呼著眼前的人,但現在不像以前那般恭敬,拘束、綁手綁腳的恭敬。或許偶爾換個位子吃飯也不錯,個子比自己小一個頭的青年還是那般清爽的笑臉,同樣也不是坐在那個他喜歡的、最接近大空的座位上。

 

靜靜喝著柳橙汁,偶爾偏頭望向窗外,望向那片真正能顯露出多麼渺小自己的、十分高的蒼穹,偶爾隨口回應著對方投來的問題。能夠暫時忘掉所有一切的餐桌上,是十分奢侈、奢侈到宛如奇蹟般的平靜。但察覺到這是平靜的那一瞬間,就立刻想起了踏出餐廳後所要處理的事情,不同於食物中的茄紅,而是某種黏稠、其實是會腐蝕內心的血腥。

 

笑著搖了搖頭,咬下手中的三明治,番茄的清爽口味讓自己能在使用尼古丁之前有個緩衝的清醒工具。

 

 

您播的電話無回應,請稍後再播。

 

 

規律就是規律,鮮少改變。即使閉著眼也可以按部就班展開今天的行程,踏著留連在鋼琴上的莫札特小步舞曲,按照三拍一循環的節奏逐一喚醒仍在沉睡中的機械工具們,那是習慣上停留在心中的旋律。

 

在運轉尚未來得及發出聲響前,打開黑曜般光彩的立式鋼琴,三分鐘的隨興決定於今天的天氣、心情、甚至是早餐的內容。天空很高,就像剛剛才看到過的那樣,但從手中流瀉出的音符卻奏著黑色的曲調,無法成為光亮主旋律的小調慢歌。

 

不需要樂譜,所以可以盡情讓雙手發揮、視野無限。在瀏覽房間的同時眼角餘光捕捉到了冷色藍光的閃爍,原先以為是規律中的熟悉,但指尖一滑,在黑鍵上沒站穩,反而落到了突兀的中庸C上。

 

主機、螢幕、監控系統的光芒此起彼落,風扇的啟動也不輸彼此的發出遼亮的嘈雜聲,特立獨行的藍光從此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

 

過了很久,他才想到昨天晚上開會時將手機調成靜音模式後,似乎就沒有調回來。

 

 

…隼人。

 

 

有時候覺得這些事情非必要自己出面其實就可以解決,以那傢伙的實力全天下而言沒幾個人可以撂得倒他,那我去到底是幹嘛的,或許只是有個藉口可以透透氣,光顧一下上班之後鮮少有機會親自採買蘋果派的那家麵包店吧。

 

在對方的提醒聲下回到現實,腦中又浮現早晨映照在他臉上的那份陽光神采。總是沒有辦法反抗,真不愧是大空,即使笑著說話也可以以理服人,不像每次都以打哈哈的口氣對著自己說出一些噁心巴拉的話、那個人一樣討人厭。奇怪同樣是笑容怎麼會差那麼多,想著的同時順便躲過身旁另一位守護者不滿的直擊,嘖了一聲專心一志,讓手中的指環燃起自主性的火焰。

 

在哪裡,不用躲了。如果可以大喊出聲,捉迷藏的遊戲不就也是如此。別忘記風是無所不在的,我的炸藥也是。總是攜帶剛好的量,因為反正也不會失手,在那之後醫生總是不發一語為自己治療,口中不再抱怨只為女性服務的性別歧視,除此之外沒什麼好說的了,自己已經是他手下最好的學生。

 

然後又是今天下床下錯了邊所延續出的一連串不吉,胸口傳來的輕微震動在最後一枚炸彈離手的同時由中樞神經傳到指尖,微妙的偏離路徑到最後放大無限倍數成了打中平民建築的罪魁禍首。呆呆看著,另外那個只會從事破壞的守護者瞇起鳳眼,打了個呵欠轉身便走。

 

腦中同時運轉著許多為處理善後所需要的援助,時間急迫的優先權將檢查手機的動作擠到了最後一位,如果記憶體還有空間的話。

 

 

我是獄寺,目前無法接聽電話,請在C大調的合弦結束之後留下您的訊息。

 

 

在排隊的時候突然想到似乎有電話沒接,不,是肯定有電話沒接,不然怎麼可能會發生誤轟民房那種蠢事。未接來電的紀錄99都是他的號碼,既然可以打電話來,如果是要緊的事起碼也傳個簡訊吧。最好不要是想要聽自己聲音這種爛藉口,那我是不是該多買一個派到時候砸在他臉上。

 

不對勁,到底怎麼了。

 

心頭一凜,看到這批出爐的最後一個蘋果派被排在自己前面那個大嬸一把抓走,原本已碰到手機金屬亮面的指頭停住,過了三秒後轉向裝有小型炸彈的那個內袋,但到最後關頭還是收了手。

 

你看起來臉色不好喔,就像今天的原味奶酪一樣的純白。心情雖然不好,卻還是狠不下心直接將這份憂鬱丟給對方。腦中突然響起的、沒見過幾次面的母親曾說,得罪麵包師傅的人是會下地獄的。或許吧,淡淡笑著,眼前這位麵包師傅的確不值得自己得罪,畢竟他也總是幫我偷藏些東西起來,就像眼前那個熱騰騰、明顯感受到排在自己身後的眾人以羨慕眼神看著的、從爐內另一個空間冒出來的、整數外的多餘。

 

提著蘋果派的右手需要用提著奶酪的左手平衡,節拍也可以轉變了,充滿宴會氣息的嘉禾舞曲直覺從腦中深處流出,前幾天的家族慶典就是以這首曲子作為背景。歡騰,為了慶祝自己還活著而感到喜悅,而之後的慢板華爾茲則是讓自己在三個月後首度與他近距離接觸,指節相扣、腳步互補,然後也彼此渴望對方的溫度、口內的香甜、還有弄亂床單的那些大動作。

 

拉開步伐,用走的總是會花費較久時間,在活動的狀態下,輕薄的金屬機身在飛揚的西裝外套中有規律的震動著。如果是生物的話應該會感到厭煩吧,不過手機不是,充其量只能說是人與人之間的另一種溝通工具,以零與一構築而成的訊號。

 

可以趁還沒冷掉之前回去吧,心甘情願的跑著,除了風以外什麼也感受不到。

 

 

…隼人…

 

 

如果開會報告是例行性的折磨,那麼加點甜的東西作為潤滑會比較好吧。中午那件事情成為原本就行程滿檔的會議中的臨時動議,自己技不如人就得像這樣,即使心中千百個不願意也得在所有人面前站起來說著自己所看到、聽到、感覺到的任何線索。

 

緊接著各部門的例行性報告,毫無喘息的機會聽著守護者們簡介自己所負責的、無論是什麼事情的進度。這種會議到底有沒有意義,每個人都負責不一樣的東西,即使對方說的東西再怎麼重要,無論對誰的其他人來說都是自己不想要、或自己能夠插手管轄的局外。接續著今天那個罪魁禍首的家族進展報告後,習慣性的輕推裝飾大於實用的無框眼鏡,拿起桌上的報表,才開口念了三個字便無預警的停駐。

 

看來今天的劫難尚未結束。

 

明明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注意力都被蘋果派吸引過去了嗎?不,但即使我說不是,也沒有人會相信吧…雖然不是不尊重,但的確在嘲笑著自己,如果自己也可以加入他們的嘲笑行列,或許會將這件事情視為有趣的插曲吧!現實狀況是,手中這份財務報表是錯的,而且還錯得離譜。

 

閉嘴,不要再笑了,草坪頭。

 

耳中充滿了大而遼亮的笑聲,或許原因是沒有你的輕笑遮掩吧。

 

 

…嘛…到最後…還是沒能聽到…你的聲音啊…

留言儲存成功。

 

 

「嵐、嵐守大人!」

「……」

「澤田綱吉,你最近似乎有點鬆懈呢,開會中還能讓人闖進來啊呼呼…」

「對、對不起!他說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通知守護者大人們,所以─」

「…沒關係。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嵐守大人!」

我在這裡啊。

「喔?是章魚頭的事情?」

…搖頭?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

「快說。」

「是、是的。」

 

「…什麼?」

 

 

 

 

Fin.

 

其實簡而言之就是阿山打電話可是獄寺都沒接到這樣。
很多時候會對於習以為常的事情感到厭煩,但是人都是這樣。

直到失去了之後,才會感到懷念,才會覺得那是最好的。

 

唔最近都掉到學園的坑出不來了,而且剛寫完本子的文章想休息一下(累)
明天就要開始報名了希望可以報得到CWT21(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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